平日里已万分熟悉的人忽然转了性, 这种事情突然脱离掌控的感觉实在不大好,以至于平日里的百般圆滑都不知从何用起, 巫即有种不论做什么, 在对方眼中都是在演滑稽戏的错觉。
    眼见那道黑沉沉的视线愈发凌厉了几分, 他只得缓缓坐了回去, 寻思再三,还是拿一个相对稳妥的借口:“巫即大人莫误会了,属下只是觉得,这幽现下与丈夫国大殿下厉钧关系匪浅。贸贸然将之强行带回,恐让别国看了笑话。若是寻常小国也还罢了,可丈夫国……大人莫忘了当初迎客署是怎么来的。”
    这明着是说情,暗着就是威胁了。巫即暗自摇头:巫抵野心勃勃,总以为自己算无遗策,可偏偏有时候机关算尽反而自误,这还八字没一撇的事儿,倒是想了十步之远,连拿丈夫国压人都轻车熟路了。
    巫咸大人当初选下任,毫不犹豫地剔掉了巫抵,不是没有原因的。对于巫咸国这般近乎超然的国度,自有一套独特的生存方式,有时候拼命钻营,算计太过,反而会失了本乱了节奏。
    真到了那时候,局面绝对比巫咸国逐渐走向衰弱可怕得多。
    巫即也不想打这些机锋了,直截了当道:“我以为,在没闹出大乱子结下大仇前,及时止步才是正理。”
    巫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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