捆缚了起来,彼此对视间全是茫然和惊恐。但巫即的脸色并没有好转,反而更加凝重了几分:“幽鴳呢?”
    他是听了消息赶紧过来堵人的,可现在却连一根毛都没堵到。
    “幽鴳”二字一出口,巫抵的三名心腹吓了一跳,要知道,幽鴳本是妖兽之名,幽才是巫抵对外宣称的小徒弟的名。
    “说话!”巫即难得厉声喝道。
    有人回过神,结结巴巴地说对方刚前脚出门。
    巫即问明了去向,立刻派人去追,这回下了死命令,只要不是当着那厉钧或丈夫国王族的面,不论来软的硬的,必须带回来。他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,这幽鴳的离开不是巧合,不赶紧解决,还会闹出更大的乱子来。
    然而这次,他更慢了一步。
    幽鴳被一种风雨前夕的不安席卷,并没有走通往厉钧住处的常规路线,而是七弯八拐,绕过整个王宫的大花园,一面心慌意乱地越走越快,一面想着应对之策。
    不知为何,它又想起了当初在洞中的种种折磨,被喂下各种药物的痛不欲生,一时间只想离巫咸国所有想干的人和事越远越好,甚至连巫抵的淫威都不那么可怕了。
    它想念北山了,当它还是一只自由自在的妖兽时,凭着低微的摄魂术对着其他路过的大小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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