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狐不要太凶残,挨到救兵赶来,自己说不定可以获救。
巫相要求的是发现线索时,无论如何都要传出讯息,但有时候,这并不受控制。于是,有人想了个折,在灭蒙鸟的翅膀底下藏了一缕煞气,当鸟受到了几乎不可抵抗的袭击时,这抹有些许意识的煞气会自动地飞往他们扎营处。
肖衍顺着那人稍嫌鬼祟的目光,自然也注意到了那抹与众不同的黑烟,那烟气稍稍一晃,就消散在了空气中。只是这巫者并不见惊慌,反而转向了自己,眼珠转了转,显然是想要拖延时间。
肖衍觉得有些累,也有些烦。
不管到哪个世界,总有些人,你明明极其不耐烦,他们还要孜孜不倦如苍蝇般缠上来。甩不掉,打不完,躲都躲不安生。明明前一刻还与小老虎在山洞中蹭来蹭去,下一瞬就见这些家伙阴魂不散地冒了头。
看着眼前一棵树叶开始打卷的高大乔木,一种冲动忽然从肖衍的心底生出,然后越来越抑制不住。
刚想说几句装疯卖傻的话糊弄一阵的巫者倏然住嘴,睁大眼睛惊恐地看着平地而起的大风。
从这些风刮在脸上生疼的状态来估摸,它们应当是极其暴虐的。然而山林间的一草一木,竟然全是静态的,没有受到丝毫波及。这种感觉,仿佛滔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