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说明一点,他们心中的优越感无比强大,压根没有真正想好好跟羽衣军说话的意思。
有些事情,一旦不再抱希望,就看得越透彻。她曾因为母亲的哀求、父兄的几句软话和所谓“蜜友”的吹风而做过一些让步,却从没得到过期冀的温情,反而总是迎来对方的贪得无厌,得寸进尺。
当教训足够多,傻子也该长记性了。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步,是对真心向着自己的人的伤害。
夏公主的强势让两位长老很有些下不来台。
事实上,如果她不是一名公主而是一位小殿下,那两名长老的态度很可能会截然不同——都是男人嘛,怎么玩转政治和阴谋,都是彼此间心照不宣的事,只看谁的手腕更高明罢了。
但丈夫国长年的傲慢,让他们压根不知该如何与女人交流。在他们眼中,女人该是美丽的,沉默的,柔软的,低眉顺目的,乖顺如同一只灵宠,勤劳如同一个奴仆,她们有许多面,唯独不该是锋芒毕露到让人无所适从的。
当夏公主彻底不想敷衍时,她的腰杆挺得前所未有的直。
两个长老迂回地说了诸如“现在国内需要羽衣军”之类的,与她父兄派来的使者大同小异的话而不见夏公主回应后,终于耐不住,道出了此行最重要的目的:“夏公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