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永远忘不了那一日, 她怀着身孕,满身满心都是即将要当娘的欣喜。
说起来,她还要多谢吴氏那个寡妇, 若不是她,老太太也不会相信二爷成日在外头荒唐,更不会让大哥把他捆回来。二爷回来后, 老太太训了他半日,逼着他与她同房,他大约是怕了, 这几个月收敛了不少,别说外头了,就连吴氏那院子, 晚上他都不踏进半步。
每晚与二爷同榻,她心里都很得意,顺便暗自嘲讽吴氏几句。年轻漂亮又如何?温柔体贴又如何?终究还不只是一个妾, 一个地位低下, 没名没分的妾。二爷给了她一个孩子,大夫说这胎会是个男孩,可那吴氏呢?除了一个前夫留下的拖油瓶女儿,这辈子再也不可能生得出孩子了。
一想到吴氏生不出孩子, 她就高兴。为了以防万一, 趁着二爷陪祖母和大嫂出门上香,她带着丫鬟和煮好的大红花,亲自看着下人给她灌下去, 分量十足,连她的女儿都没有放过。
回房后,她一边心安理得地喝着安胎药,一边回忆吴氏痛苦的神情,只觉得越来越舒心,越来越……痛。
腹痛,刀绞般的疼痛如狂风暴雨般猛烈地袭来,刚喝尽的药碗滑落到地上,四分五裂。
丫鬟见状白着脸去请大夫,等大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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