遮掩的，林姨也没发现他手上蛇形的小旦旦。
房门再次关上，余清也松了口气。
不过她这口气才松到一半，又提了起来。
只因为程俊恒说了一句，“旦旦她要维持这样多久？不能变回去吗？过两天我妈就回来了……”
这留了半句的话，差点没把她呛死。
她也…不知道啊……
一个失去妖力、妖体也毁了大半甚至连原型都化不出来的她，真的不知道。
如果是以前她还能用妖力查探查探，或者是在旦旦身上下一层障眼法…而现在，这些她都做不到！
注意到余清脸上的呆滞懵逼，程俊恒也愣了。
这是…也不知道吗？
目光不自觉移到手心里女儿的小身子上。
抬头看了一眼程俊恒，余清也不敢对上对方视线了，赶紧开口补救，“哥哥知道！对！哥哥肯定知道！”
她没有妖力，可哥哥有啊！那可不是妖力，是神力呢！
“嗯？所以你们都是这个？”程俊恒看了眼余清，斟酌着开口。
“才不是，我哥很厉害的！”骄傲的吹嘘了一波自家哥哥，似乎是想到什么，余清又开口补了句，“你别惹到他，很危险。”
“嗯。”点了点头，程俊恒表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