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人穿了一条暗色旗袍，发髻上插着一只精美玉簪。
姜哲从楼上下来, 他穿着简单的高定西装，皮鞋踩在硬质的地板上发出一声声轻响。
“母亲。”
“嗯。”
姜哲到桌边坐下, 女佣为其将早点一一摆上。
程玉书说：“昨天成风过来了, 人瘦了好大一圈, 还黑了不少。林珊见了少不得要心疼。”
姜哲勾了下唇，挑眉道：“他还有力气过来？”
“这是什么话？”
姜哲笑了一下。
程玉书无奈的：“你别一天到晚欺负成风，从小到大他可没少和我哭, 怪可怜的。也就林家大度，不然指不定这世家要变仇家了！”
姜哲不置可否：“我吃饱了, 先去公司。”其实他没怎么动筷，吃了一小块牛肉就没了胃口，最近他都这样, 阴晴不定的。
程玉书说：“这才多少？是厨房做的不合胃口？”
“没。”
“那你最近怎么都吃得少了？”
“没胃口，我去公司了。”
“等等，我有事要说。”程玉书叫住姜哲，“下周三你二十九岁生辰便到了, 想好怎么过了？不然还是像以前一样，就在家里摆几桌吧？”
姜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