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了眼，摇头，“你们又干什么了？”
林成风眨巴眼睛：……姜四不知道，好像把什么不该说的秘密说出去了。
他二话不说，爬起来就跑。
程玉书走了出来，她身后跟着佣人，佣人手里端了三盅养生汤，一来就看见林成风便跑边说拜拜，忍不住道：“这小子，这么激动，又干什么去了？”
姜哲擦拭嘴唇，慢条斯理的：“不知道”
程玉书摇摇头：“这小子，从小就咋咋呼呼，皮得很！”
姜哲笑了一下。
陈玉书将白瓷盅放到姜哲面前：“快喝了吧，我熬了一下午的，看看味道可好？”
姜哲：“谢谢母亲。”
*
苏樱约莫等了十分钟，刘韵先到了。
她手在发抖，脸色看起来也不太好，很紧张的模样，苏樱握住她的手，说：“别害怕，我陪着你的。”
刘韵点点头，讷讷问：“……他们是不是有事要谈呢？”
赵崇山看了下时间：“那女人进去有将近一个小时了。”
刘韵：“……”
苏樱忍不住握了握刘韵在发抖的手，她虽然想抓住齐悦的把柄，可是更不想刚看到刘韵痛苦为难，她问：“小韵，你还是无法面对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