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会生病，所以他就想让我看看心理医生。”
“那你的身体是怎么回事儿？现在好点儿了吧。我听姜哲说来，你每次发病都很吓人啊，整个人都浑身滚烫发红，还一直在喊疼，是吗？”
苏樱点头，看着何蕙。
何蕙依然温和：“那你觉得那种疼，像是什么样儿的疼？”
苏樱道：“就是很疼。”
何蕙道：“其实疼也分很多种的，像是有人拿了东西再打你，就是顿顿的疼；也比如是用针尖在刺，那种一丝丝的疼；又或者是像火烧那样……”
苏樱手掌握了一下，她想了想，道：“有点儿像是被什么扎了，又像是被火烧过……我也不清楚了。”
“这样啊，你那么疼，我听姜哲说起的时候，都觉得疼，你应该会很害怕吧？如果再发病的话。”
苏樱点头：“嗯，很可怕。”
……
说了许多，又似乎什么都没说。
何蕙走出病房的时候，已经是大半个小时之后了。
姜哲和林成风在楼道尽头的窗口抽烟，眉头紧锁，凝着目光在想着什么。
见到何蕙出来，姜哲先一步掐灭烟头走了过去，问：“怎么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