慌忙的,遂打趣儿道:“什么事儿那么赶?倒像被狼撵得兔子似的。”
    问紫鹃一声不答,黛玉深以为异。再问时,只见她起身往窗外一看,见无人,方回身向黛玉悄悄道:“我刚才路过沁芳桥那里的山石,偶听到两个人闲话,谁知竟跟姑娘的终生大事有莫大关联!”
    黛玉听到终生大事四字,一时红了俏脸,又见紫鹃神情不似玩笑,不由细问:“究竟怎么一回事?”
    紫鹃一面掩了门,一面把院子里听来的话一五一十说了。黛玉原来还不知这些事,听她越往后说越发心沉,不由眼圈微红。
    紫鹃恐她伤心,因而宽慰道:“姑娘,这事儿其实还做不得准,倘或丫头们磨牙混猜度的。何况我冷眼瞧着,二爷和姑娘打小在一处的情分,前些个冬天里不过说了句玩话儿,他就急病了哭得死去活来,怎肯把姑娘撂开呢?”
    谁知,黛玉不过冷笑两声:“什么打小的情分?有了姐姐怕是早忘记了妹妹。再者,自己个儿的事,犯不着巴巴指望着人家。”
    紫鹃看她说得决然,暂时并听不进劝,遂伏侍黛玉睡下。黛玉自在枕上回想紫鹃所言,一时感叹金玉之事,一回又想起双亲亡故,终羡他人父母双全,才不至于像她一般落入种种无助境地,泪又任凭它流下个不停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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