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了,别让人心疼。”
    不知何时,一只白生生的手轻柔的搭在水澜的腰间,发闷的说:“如果放了心,就再不用这般了。”
    水澜听了,扶正了她瘦得硌手的肩头,神情温柔的展颜:“我还不让你放心?天色暗了,早些安歇吧。”
    黛玉先懵了一下,脑子里满是安歇两个字打转。直到跟着水澜入寝间,自取了被褥放置到外间的塌上,又道:“这里如果分房多有不便,只能委屈夫人与我今夜共处一室。”
    意识到自己刚想岔了,黛玉羞得忙把头一扭转,佯装望向别处,雪一般的秀颊不由火烧火燎,灿若流霞。
    盥洗已毕,二人宽衣各在床上翻来覆去。中间只一竹帘相隔,黛玉听闻外头窸窣的动静,想了一会,还是扬声问:“怎么还不睡?”
    水澜有择席之病,不过半阖着眼略躺躺儿,乃笑道:“是不是吵到夫人了?我自小有些认席,怕一时半会儿的睡不着。”
    黛玉想起她入府以后,水澜就搬到了聚墨斋去,便默然不语,半日才叹:“你原睡不惯聚墨斋,为何不告诉我?”
    对方却不以为意,声调轻快:“你本觉少眠浅,若我在一旁,更要睁着眼等天亮了。不过少睡一日两日,我身强体健的,也没什么。”
    顿了顿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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