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软禁于皇陵八年,不得返京,还赐这么个辱人的封号。”
    谈起这桩旧事,更是兴致难遏,滔滔不绝起来:“这也难怪!圣宗拢共才得两个嫡子,一个义忠太子坏了事自不必提,这一位十七皇子原是继后所生,两位皇后又都出自煊赫的七大姓之首的独孤氏,不可谓不贵重。可惜这位小皇子时运不济,还未满十四岁就遭遇大变,圣宗神秘驾崩,独孤皇后隔日暴毙,竟突然冒出一份密旨传位于上皇,至今都是悬案一桩。”
    大约说得舌燥,他牛饮了一口茶,接续道:“上皇既登大宝,还不赶尽杀绝?啧啧,当年为替十七皇子求请,礼部尚书到侍郎俱降三级,文渊阁大学士张彦告老返乡,继后的兄长独孤晔被革职查办,其族人都受到牵连,一蹶不振。”
    另一人自然也听过一些隐绰的传闻,随之唏嘘:“好好的一名天之骄子,转眼落得个幽禁下场。不过半大的少年郎,难怪走性移情,变为一介纨绔。”
    这个则将手一拍,嘿嘿一笑:“这不就是天理循环,因果报应?上皇钟爱的嫡子相继早殇,染病不利于行后,没法子才立了当今为储。现今朝堂上各方势力盘根错节,其中大半仍为上皇旧臣,根深蒂固,令谕上必加盖上皇玉章方可颁布奉行,这皇帝当得也实在憋屈。”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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