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转眼都有婆婆家的大姑娘了。那廉王虽是皇亲国戚,到底不算知根知底的人,比不得自小一块的情分。”
    细思这话中的意味,黛玉自觉腻歪得紧,更一言不发。如今想来,自父亲去世后她在府中每况愈下,任人诽谤,无所依靠下才会把宝玉当作所托,但现在她已嫁给水澜为妻,再说这些未免无礼无状。
    贾母只当她触景生情,顺势拿着她的手摩挲好一番,亦叹亦怜说:“我的玉儿,样貌才情样样拔尖儿,唯独家私一宗吃些亏,外祖母本有为你筹谋之心,谁知……”
    黛玉听说的越发不象,好容易忍下皱眉的意愿,勉强撑起一个笑:“玉儿叫老太太耽心了。不过王爷对我多有照拂,人又斯文和气,实在是玉儿的福分。”
    “廉王好是好,就是似乎听说素来有些胡闹。”贾母迟疑了一下,满面若有难言之隐的神情,“小孩子还是年轻,都是个馋嘴猫儿,只要不失体统,都打这么过来。”
    此言颇为藏藏掖掖,黛玉便心中大不悦,眼光凉了下来:“外祖母说得是呢。不过,王爷毕竟是外头行走的爷们儿,我一个女子也管不着,更不该管。他敬着我,我敬着他,能和和美美过一辈子就心满意足,别的不敢做他想。”
    说着,忽而话锋一转,扬眉意有所指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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