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倒不觉得痛了。”
水澜替她顺了顺微乱的鬓发,动作极柔极小心,比紫鹃还知轻重一些,怜爱地叹道:“你再不知人心疼。这两日别吃了,等全好了再说。晚上有客来,我让春晓把饭给你端到房里?”
黛玉因问来者何人,水澜笑答道:“说来也巧。那日咱们去看状元巡街,夫人还记得状元和探花二位吧?他们近来忙碌了一阵,闻人将外放到江南滁州,楚尘点了翰林,继授编修,要留着陪王伴驾了。”
黛玉听了,不无纳罕道:“何故状元郎外放做官,探花留在了陛下的身边?”
见问,水澜便细细的给她讲解:“夫人有所不知,其实外放和留京,两者皆有利有弊。像闻人语这样有心做一番事,又真才实干的,外放出去得几年历练,对将来升迁有益无弊,况且陛下有意要用他,派的地方才是江南一代;譬如楚尘那般才华横溢,学问出众的人,外放并不能一展所长,还是留在翰林院供职,他日著书立说,凡能显亲扬名。因而《淮南子·兵略训》中亦有云:若乃人尽其才,悉用其力。”
黛玉方领悟过来,更觉受益无穷,又听他说得:“因闻人择日启程,恰逢中秋佳节在即,他们二人商议着今夜过府一聚,自此天南海北,少不得分别一段了。”
是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