玷辱了。”
    闻人语素知其为人,薄薄一哂也没尴尬,倒是水澜抚掌大笑:“你们两个还是老样子,成对儿的乌眼鸡,一日不斗嘴这日子还嫌过得不安生。”
    二人一听,默契的对望,又都笑起来。
    正酒酣兴浓,水澜望了一回窗外美景,沉吟了少顷,向两人提议:“既这样,即景做一副联,好题在本楼。”
    闻人语深知楚尘有七步成诗的捷才,自己虽出于大凡众人之上,然自忖不长于吟咏,更无心与楚尘争衡,便谦让了尽展他才而已。
    果然言犹在耳,楚尘遂立想了一句,随口吟道:“珠藏泽自媚,玉韫山含辉。”
    水澜与闻人俱喝彩不已,尤其是闻人语,他向来对楚尘之高才推崇备至,一发可喜的说:“妙哉妙哉!楚尘不若再做一首诗,就将此楼更名为含辉,方不负斯人斯景,何如?”
    说话之间,楚尘的内心便已合成,向纸上写了,呈与两人看。
    水澜看了,点头不语。命人一壁抄录下来,背过身又悄声的叮嘱:“把这诗作送去给夫人,再将夫人的回话带来。”
    那侍从得了令,即刻飞跑出去,水澜隐秘一笑,静待黛玉作何应答。
    且说黛玉靠在榻上,紫鹃在做针线活计,春晓正讲打听回来王氏和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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