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来唯有自己百般调戏的份,今个儿小姑娘投怀送抱的还是头一遭,拿手捋过了她鬓角,轻柔道:“玉儿听谁说的?”
    黛玉见他未曾答,把绢子不住的擦泪:“你只告诉我,到底有没有这回事就完了。”
    水澜替她抹了半晌的泪眼,缓了一口气才说:“你莫哭,有孩儿的人了,心还那么重,身子就不壮实。我本就怕你担心,陛下是提了一句,我还未应下。”
    黛玉听说,即忙收了泪,抽抽噎噎的道:“咱们不管那些事不好吗?我不劝你去登那功名利禄之堂,只求你平平安安的,咱们一家人一块儿,不行么?”
    水澜听了黛玉这些话,心中感动之余提起了万言千语,要说时却顾念她的身体。半天,方长叹一声:“玉儿,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。我这样的出身和背后的独孤氏,就没有被人放过的道理,从出生起注定便是要走这条路的。即使没有上皇和当今,无论谁当天下共主,不见得能容得下我这个先皇嫡子。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莫非王臣,若手中没有权力,到哪里都于事无补。”
    这道理黛玉何曾不懂,不过是身处局中,担忧他的安危而已。尤其现在怀了身孕,更是敏感了许多,勾起了多思多愁的心:“我……我实在是怕得紧……”
    见黛玉满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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