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了,现在求个自我安慰,这两天议政的时候又发了几次火,翰林院、礼部和工部的人每天战战兢兢的,弄不好就是一个全堂问罪,楚尘都犯了为难。”
    黛玉听了,奇道:“这事儿怎么还牵扯到前朝去了,皇帝莫不是借着皇后的丧事出气?”
    水澜微微颔首,好看的剑眉斜飞上挑:“可不是么。皇后和二皇子没了,孟氏也难蹦跶出花样,甄妃现在一枝独秀,满宫都等着看她封后,只是一赐封难免成了第二个孟嫤妤。皇帝自己心里怕,现在骑虎难下的情形,又不能宣之于口,可不暴躁了。”
    黛玉见说,不禁会意一笑:“原是如此。难怪王爷自始至终保持缄默,等两边的局势明朗了,才是王爷出来料理的时机。”
    水澜没有再说,反而起身走到窗台前四顾,见院中的红莲绿叶开得正好,五彩鸳鸯悠哉嬉水,轻轻的摇头:“我从来不爱等什么时机。皇天贵胄不过一句称谓,先是君臣才是父子夫妻,他既然听不进别人的话,我又何必去说?”
    相比生前对孟嫤妤的冷漠猜忌,永庆帝在丧礼上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关注和重视,不计耗费,大兴土木,甚至把停棺的听松观扩建了数倍,屡行违制之句,务求将丧仪办得赫赫扬扬,风光无比。
    也许念及皇后薨逝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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