睦的人,见了更幸灾乐祸,都在背后嘲戏指点,坤宁宫内的人皆又气又苦,无奈却无处可诉,只得闭门度日。
为的这个,黛玉没少向水澜抱怨,愤愤不平道:“皇后母仪天下,为陛下接连生下两位皇子,侍奉太后和皇上无不尽心竭力。人道捉贼还得拿赃,为的这个莫须有的罪名,已经把堂堂皇后软禁于宫中,成何体统呢。”
水澜叹了口气,低声的开解:“这道理谁都懂。我冷眼瞧着,从上皇过世以后,咱们这位皇帝的疑心病越发重了,但凡触到一丁半点的皇权,就敏感的不得了,况且这次辅国公闹得难看了些,平白让皇后在宫中受苦。不过,太后是皇后的亲姑母,这事也不见得完全没转圜,看太后那儿怎么处置。”
太后初闻消息便是怒不可遏,但在宫廷生涯中浸淫数十载,当然察觉出永庆帝今时不同往日,少不得强自定了定心神,没有马上发作出来,但甄氏有孕风头正盛,落在太后眼里难免生刺。这天,永庆帝在前朝又借机训斥了辅国公两句,碰巧甄妃往寿宁宫中向太后请安。
甄妃来时太后正在梳妆,见甄妃到了也没停下的意思,反而慢条斯理的对镜整理,把梳好的发髻打开,让伺候的婢女用蘸着桂花水的篦子,一下一下轻柔的在篦头,重新绾上发髻,再插上一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