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口气问:“楚尘大胆,是否可以认为,若皇帝遭遇不测,王爷自会有所决断。”
水澜看了他一眼,露出了大有深意的微笑:“楚尘,何必那么聪明。现在举朝上下都在盯着我和北静王,谁都知道皇帝或有闪失,帝位会在两者之间择一。北静王非嫡支,势力薄弱,才急匆匆的连同甄氏,我们却不用这般,一动不如一静。”
二人一听俱颔首不绝,在旁笑答道:“此论极是,我等还是不如王爷看得清。”讲了一回朝上其他事,就各自回去了,暂且不提。
到安寝时论起这番说辞,黛玉正枕在水澜手臂上,听说不觉眉心一跳:“王爷难道也认定了皇上必然药石罔顾?”
水澜摸着她一把拖于外的青丝,摇头道:“也不是。他是我侄儿,我没狠心到非要见他死。只是太医院束手无策,坏就坏在高热反复上,明日太后召我入宫,大约也为了这事。”
黛玉点头不语,忽想起一事来,问水澜说:“太医院既不行,何不问问那西洋药了,我听说有有些洋药十分管用,尤其针对恶症,可谓立竿见影。”
水澜怔了怔,沉吟半晌后方欣然道:“我这是一天尽子的瞎忙,谁知颜如玉就在跟前呢。这是个正经的主意,明日就张皇榜寻西洋教士来看。”
次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