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知道是谁么?”
黛玉想了一会儿,方才露出两个梨涡:“我猜,王爷说的是北静王。”
“知我者,玉儿也。”水澜亲了亲她的耳垂,笑吟吟的继续说:“他这次滑头得很,想等局势明朗了再来落井下石。等这份供词一上去,水溶必定会痛击甄氏,说不定还暗中向孟家讨好。皇帝的性子又总是摇摆不定,我要留着筹码,找个机会让北静王去揭开芙蓉膏的秘密。”
黛玉听了,不禁若有所思。水澜却没放心上,又和她说笑解了一会子的闷,陪小香芋玩了会儿,两个人便宽衣安寝了。
次日,证词都一一罗列好报上御览,永庆帝越看越揪心,越看越气闷,还有辅国公在一旁添油烧火,更是恼怒到了极点,大声骂说:“可知女人就是嫉妒心重。先皇后待她不薄,倒如此的争锋吃醋,真是个用心歹毒的贱骨头!”
急的甄父跪在地下碰头,满口央求:“求陛下息怒!微臣的女儿绝不会作下这等糊涂事,恳求陛下明鉴!”
但人证物证俱在,满宫里有嫌疑的又只有贵妃,大家公议了也都疑心她,太后为了这事也发了声儿,要皇帝把甄妃废为庶人,圈在冷宫中不得出来。
永庆帝正在气头上,明德殿已是黑压压跪了一地,唯有水澜还清清静静的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