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欧扬起手照着她的脸就要揍下去,时小念昏迷着,眼泪从闭着的眼睛里淌下来,脆弱得楚楚可怜……
看起来没有一点做作的模样。
宫欧的目光一滞,手掌僵硬在半空,心口像被什么击了下,说不清的感觉涌上来。
“少爷,你怎么流血了?”
管家封德从外面走进来,见宫欧一脖子的血担忧地立刻惊叫起来,“我马上去拿医药箱。”
“等下再说。”
宫欧冷冷地道,一把将时小念从测谎椅上横抱起来,往自己的卧底方向走去,边走边低下头堵住她的唇。
她唇上的清甜比甘泉更甚,这一点,他没告诉她。
疼。
好疼。
时小念从床上迷迷糊糊地醒过来,一束阳光从偌大的窗户照射进来,照亮欧式装璜的大卧室,紫色的及地幔帐添出一丝柔和。
就在这种柔和里,柔滑的床单慢慢蹭过她的肌肤,一片白皙,不着寸缕。
“时小姐,你终于醒了。”
封德有礼地站在一旁,见她醒来微笑地说道。
时小念没有说话,沉默地从床上坐起来,不适和疼痛让她一下子记起那些不堪的画面。
好几次,她都在疼痛中醒过来,可是宫欧丝毫不顾她的意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