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老爷在派人找什么人,现在逐渐把人手往北部湾这边加重。”
宫欧坐在床上,嘲弄地笑了一声,“父亲现在才想到我把时小念就藏在离礼堂不远的地方,是不是太晚了?”
父亲大约还觉得,他可能是要带着时小念一起私奔吧。
所以从昨晚到现在都把人往外拨着找,怎么会想到他不是要私奔,而是要堂堂正正地订婚。
封德对宫欧的意思听不太懂,只道,“少爷,该去礼堂了。”
时小念坐在地上,听到封德的声音,她的身体狠狠一颤,苍白的小脸上有着说不出的惊恐。
到时间了。
“到时间了?”宫欧坐在床上,随意地跷着一腿。
“是的,少爷。”
封德应声。
闻言,宫欧从床上站起来,低眸睨一眼时小念,唇角噙起一抹弧度,“看来你的答案没有变,我尊重你的选择,那我就祝你和那个男人双宿双飞。”
他的嗓音低沉、磁性、沉着,没有一丝一毫的怒意。
时小念的身体又是一颤,就这么坐在地上,双目无光地望着前面,脸上是已干的泪痕。
“我们走。”
宫欧伸手整理着身上的礼服,薄唇微掀,英俊的脸上找不到一点喜悦,只有冷若冰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