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时小念抿紧了嘴唇,宫彧脸上的笑容像是对她对最大的斥责,让她难受。
午后,时小念在马场找到宫彧。
阳光一丝一丝地投在跑马场上,草坪绿得发光,训马师驾着马在马场上一圈一圈地跑着,宫彧穿得西装笔挺坐在不远处的观望台上。
那是一个小型的观望台,座位空空荡荡,只有宫彧一个观众。
时小念远远地望着他,他一个人坐在那里,跷着一条腿,黑色的西装衬得他人瘦削,微卷的短发在风中轻轻浮动,深眉下,一双偏灰的眼睛望着马场上的马,却又像没有焦距似的,唇角微微往下。
时小念慢慢走过去,站在那里。
见到她,宫彧回过神来,微笑着看向她,“你来了,坐。”
时小念沉默地在他身旁坐下来,从上往下望着跑马场上驰骋的马,宫彧说道,“刚刚走了一下,发现我们宫家的土地比以前更多了,父亲管理得很好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