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一小时我被迷晕在厕所,后来还被领班骂了,怎么可能还玩变装?”
时小念小声地道,而且她玩变装干什么?闲的慌吗?
她去来工作的,又不是像唐艺一样来害人兼找个金主的,她没事干嘛变装啊。
她正解释着,那边凌锋又开始念诗了,“那晚的月色真得很美,我到这个年纪也算是识人无数,但宫太太当年那一幕实在美得耀眼,那已经超脱皮相的美了,是一种气质,脱俗的气质,忧郁、感性、婉约,还有……”
“凌总,不好意思,打断一下。”时小念忍不住打断凌锋的话,“那一年,我确实在邮轮上,但我是个服务生,没有穿过什么礼服,我想您真的是记错了。”
她那时候就是个苦学生,哪来什么气质。
“服务生?这怎么可能呢,那时候你是那么的美,怎么可能是个服务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