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,我只是席钰的替身。”
宫彧靠在床上,闻言整个人都僵住了,一动不动地坐着,脸上的血色一寸一寸消失,连嘴唇的颜色也失去了,“谁告诉你的?”
“你告诉我的。”
“……”
宫彧的心口狠狠一震,还在输液的手猛地握紧拳头,输液管里有回血的迹象。
好久,宫彧才道,“我说的,怎么可能,我怎么不记得。”
他知道,这并不重要。
他也知道,这很可能就是从他嘴里说出去的,这一点都不奇怪,毕竟他记得太深了。
“你不记得的事情太多了。”
洛烈说道。
宫彧抬起眼看向他,牙关咬得有些紧,洛烈低眸看向他的手臂,那里已经被袖子遮住了。
“你想说什么?”
顿了顿,宫彧问道。
“我到今天才发现,我其实一点都不了解你。”洛烈站在他的病床前说道,“就像你这一张脸,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你真正的样子,你的性格,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宫彧问道。
“刚刚,我知道了所有的故事,我这才发现原来你是那样的一个人,习惯懦弱、习惯逃避。”洛烈说道,眼中带上一抹深意,“然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