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尾,傻站在那里,指着她道,“这……”
时小念窘得不行,强行找理由解释,“怀旧,怀旧。”
她不是神经病。
她不是弱智。
“哦、哦。”何伯半懂不懂地点点头,道,“我是叫你过来去我们家吃早饭的,你家老公我拉了半天,他不肯吃,我就来找你了。”
“宫欧,你见到宫欧了?”
时小念错愕。
“是啊。”何伯点头,“你不知道吗?大早上就问我家是不是长了一棵上百年的树,我一说是,他就要跟我回家,这会正让人在树下挖着什么呢,我让他吃早饭他还不愿意。”
“挖东西?”
时小念愕然。
“对啊,走啦走啦,你这都大肚子了还煮什么饭,去伯伯家吃,走走走。”何伯热情地拉着她离开。
时小念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,只能顶着一个幼稚的发型和一身幼稚的服装跟着他离去。
匆匆走到何伯家,时小念就看到宫欧蹲在大树下手上提着一个布娃娃在烧,他脚边的地上被翻出一个大坑,大坑边上是一个熟悉的铁皮盒子。
一个保镖在旁边给宫欧焚烧的行为拍摄。
不用说,又是慕千初当年给她送的礼物,原来是埋到何伯伯家的大树下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