棋子,兰开斯特自然会想撕碎他们。
除了这里,时忠夫妇没有任何的安全去处。
时小念看着慕千初,没有说话,时笛死了,慕千初是说什么都要保住时忠夫妇的,这点她理解。
“虽然我不知道什么前因后果,但你既然这么说了,我也不好说什么。”洛烈休息了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,道,“不过我也有个忠告,还是当犯人一样关着吧,不然再像疯狗一样出来跳几次,伤了宫太太和孩子,你想再保护那个老男人也不可能了。”
宫欧会亲手把他们废了的。
“我明白。”慕千初点头,“我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了,从今天开始进行关押。”
他的语气充满了内疚。
时小念见状轻声道,“好了,这事已经过去,回房去睡吧,在麻醉效果褪了之前睡着比较好。”
听到她这么说,慕千初释然一些,站起来往外走去,趔趄了下。
时小念伸手扶住他,慕千初的身体一下子绷得笔直,低下脸,脸上依然苍白,她的声音轻淡而柔和,“小心点。”
“嗯。”
慕千初颌首,往前走去,时小念仍旧扶着他。
走到门口,没路了。
时小念抬眸,只见mr宫还是在站在门口,并没有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