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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晏脑子里空白了许久。
一直到晚上,虞梅仁回来了,他还神思恍惚的。
然而虞梅仁却没觉察他的异状,因为他一回来,虞楠裳就蝴蝶儿一般扑上去,殷勤伺候他更衣用茶。又问他腿脚可是在外面冰天雪地里受了冻受了累,可要她捶一捶。又告诉他体恤他近来连日操劳,她今儿个炖了一个下午的红焖肘子
虞梅仁何许人等,自然察觉她动机不纯:“你是做了什么坏事儿了吗?”
“没有没有!囡囡最乖的。”虞楠裳嘿嘿笑道:“就是,就是有个小事儿想求爹爹。”
“什么小事儿,值得你这般大费周章啊?”虞梅仁不慌不忙地问。
“那个,那个,成校尉明天会来见您,让您允准他带我去荆园玩。”虞楠裳摇着他爹袖子道:“求您让我去呗。”
肯定不让啊!一边磨着牙的傅晏心想。
然而虞大名士的行事做派,岂是他这等俗人能够参悟的。但见虞大名士只微微一愣,随即面不改色道:“那就去吧。”
傅晏:!!去什么去!虞先生你也老糊涂了不成!
而虞楠裳已扑进她爹怀里欢欣雀跃:“就知道爹爹最好了!”
“这般欢喜么。”虞梅仁把自己扑棱乱动的闺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