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?”
他这样热情,反让虞楠裳心生警觉:哪里的正经道观会容女眷夜晚逗留?“不必了。今日叨扰了。我们还是走吧。”她向老道行了个礼送了点香火钱,便带着苏子走出去了。
“等等姑娘,这个带上。”老道塞了她一盏灯笼,目送她远去,才关了大门。
岂料虞楠裳绕了一圈又回来了。
“外头冷,你小孩子经不住的,先回家去吧。”她跟苏子说。
苏子坚决地摇摇头:“我自是要陪着姐姐,姐姐一个人在这儿,又遇到坏人怎么办。”
虞楠裳之前连遭了两回祸事,此时在这凄冷少人的河畔看暮色越来越沉,周边情景氤氲成一团墨色,又有小风呜呜吹着,夜鸦嘎嘎叫着,却是有点胆战心惊,不禁抱紧了苏子。但又一转念想到她傅哥哥说不定正努力赶来,心内又安定下两分。
可是到底不忍心苏子陪着她手冻,于是说:“这么晚不回去,燕娘一定会担心的,你回去和他说下好不好?我也很快回去的。”到底把她打发走了。
傅晏刚刚从昏迷中醒来。
他一睁眼之时,感觉全身炽热,力量充斥每一块骨骼与肌肉,状态好极了,心中欢喜不已。
然而再一看窗外:天已经黑了!
“我怎就睡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