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侯府的二夫人,被老夫人单独训话:“去祠堂跪一跪列祖列宗,清醒清醒头脑吧。我不信累世诗书赵家教出的女儿,能做出这种腌臜事。”
然而二夫人显然是不甘心的。“我能怎样啊,母亲,您说,我能怎样!”她匍匐在老夫人脚下,哀哀痛哭:“那给磋磨着的,是我的桐裳,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,我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去死吗?”
老夫人额上青筋蹦了蹦,还没待说话,二夫人抬了头,恨恨看了她道:“我知道,康王府现在败了,桐裳再不是王妃了,反倒变成拖累,你们便把她当成弃子,避之不及……你们都好狠的心,我这当母亲的却不能!”
“够了!”老夫人起身怒叱:“原以为你是个贤良的,到头来却这般糊涂!你以为,搭上向大成便能保桐裳平安?却也不想想,谋逆皇子妻族攀附掌兵大将,这是嫌皇帝不够忌讳么?这是嫌皇帝留了几个小皇子皇女的性命么?你说你想让桐裳活?我看你分明是推着桐裳去死!”
二夫人给她一语惊醒,顿时瘫倒在地,身如筛糠。
“把二夫人给我关进祠堂,没有我的话不许出来。各房爷们在外边都谨言慎行,没事早早回来陪你们太太。太太姑娘们,等闲也不要出去走动了。”
老夫人一句话下来,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