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事儿不用你操心。”
没多会儿沈父推门出来,外头没有什么人影。尹桑倚在客房门背,习惯性摸了摸衣服袋子,没有烟,轻呼一口气,她有点茫然。
孩子,每个人都提醒她她该生孩子。从她妥协答应领证的那一天起,就知道这一天要来,千推万拖,延长学习周期,终究还是要毕业,沈峯还是回来了,要过夫妻生活,要目送他上班,迎接他下班,一起吃饭,一起睡觉,生孩子......
令人头疼。
沈父脚步声远了,尹桑从客房出来,敲开门。老爷子把沈峯抄的家训上下看了一遍,鼻子轻哼一口气,“吃几年洋墨水,亏得没把老祖宗的东西给忘了。”
这么说就等同于称赞了,沈峯的字,确实是不错的。她就静静微笑站着,老爷子拉下老花镜睨她,“丫头,想什么呐?”
尹桑琢磨了一会儿,才说:“没什么,爷爷,以后我每周末都过来看您。”
“这么勤快?”沈国昌调笑说,“你乐意折腾啊,那混小子可不乐意,巴不得离我远远的。”
尹桑说:“他不来,我自己来。”除了陪伴,她不知道还可以用什么方式来表心意。
“这可不成,桑桑啊,你们是夫妻,夫唱妇随虽是老道理,到现在不见得对头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