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当成了轻薄的纨绔子弟,不懂规矩地进了她家孙女的闺房。他正要说话,阿嬷瞪他一眼,转身下了楼。
身后尹桑轻哼一声,“走吧沈老板?”说着已经走在前面。
沈峯提着她的银冠,皱了皱眉头,也下了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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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方的下午太阳艳烈,冬日里也风头不减。芦笙坪上,满目的银饰在阳光下闪着粼粼的光,芦笙乐交错,此起彼伏,达配们手里拿着花束,列队从芦笙坪一直到了村口。
“知道这在干嘛么?”两人还走在半山腰,尹桑兴致不错,还转头问沈峯。
他不说话,她说:“你要是知道那该奇怪了,这是隔壁寨子来打同年了,列队欢迎呢。”
沈峯说:“噢?村花不需要去迎?”
尹桑忽略掉他语气里莫名其妙的怒气,答:“全村人都知道我是已婚妇女了,这么迎?”
沈峯说:“这样不好?”
“跳舞的时候不能给达亨抛媚眼,斗马也不能当头注了,你说好不好?”尹桑说,“况且,你家达配,大概得伤心难过一阵的了。”
“我家达配?”沈峯把她的银冠稳稳当当戴好,仔细在后头系了个结,随口问:“当头注是什么?”
尹桑扶了扶银冠,还挺稳,戴得有模有样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