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的很,子孙成群,且个个都是人中龙凤。”
梁王哈哈大笑两声。这话,他倒是能信大半,季氏最大的弊端就是人丁单薄,到了这一代,只有季恪简这一根独苗,亏得成材了,要不季氏可就后继无人了。
梁王不动声色的扫一眼下首的魏闳、魏廷、魏阙。可成器的儿子太多了,也未必全是好事。
大堂里的几人相谈甚欢,忽尔有人进来向梁王禀报急事。不待梁王先开口,季恪简便道:“要事要紧,王爷且去忙。”
梁王便笑,对魏闳道:“我去去就回,你代我好生招待贵客。”又对季恪简道,“今天可要留了饭再走,咱们爷俩不醉不休,你爹是个酒坛子,想来虎父无犬子。”
季恪简笑,“王爷有命,承礼不敢不从。”季恪简字承礼。
梁王朗笑一声,拍了拍季恪简的肩膀才离开。
魏闳便带季恪简去后院拜见女眷。
魏阙魏廷都寻了借口离开。
魏廷生的浓眉大眼,是魏家兄弟里最像梁王的,要不然也不能十四岁就被梁王待在身边征战沙场。
“三弟觉得这位季世子如何?”魏廷偏头问魏阙。
魏阙顿了下,“风流人物!”
魏廷笑了笑,“若是季氏肯归顺,咱们魏家如虎添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