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这一句话比什么安慰都有效,哭嚎不休的宋嘉卉霎时噤了声,一滴眼泪都不敢往下流。
“对对。”六神无主的林氏连忙让人把宋嘉卉抬上软轿。
由始至终被林氏忽视了个彻底的宋嘉禾抬脚要跟上,若有所觉的抬眸,就见魏阙看着她,眸色有些深沉。
宋嘉禾怔了下,弯了弯眉眼,嘴角浮起一个清浅的弧度。
魏阙在她眼里没有看到任何难过黯然之色,这样的淡然只有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下才能练成,无欲则刚。
魏阙心尖微微一刺,莫名的想拍拍她的脑袋,不过只能是想想,他要是动手了,这丫头准得炸毛。
到了皇觉寺,又是一番扰攘。
宋嘉卉在厢房里头惨叫连连,把一个上药弄得上刑。伤在儿身,痛在娘心,林氏跟着淌眼泪。
“大师,我孙女脸上的伤如何?”宋老夫人关切:“会不会留疤?”容貌寻常和毁容,那完全是两个概念。
生的宝相庄严的僧人打了一个稽首:“女施主伤口较浅,且治疗及时,养伤期间注意饮食和换药,很大可能不会留疤。”
很大可能,也就是有可能留疤,宋嘉卉眼泪漫了出来,又怕打湿了药,硬生生憋了回去,惊慌失措的拉着林氏的手臂:“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