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害怕,这会儿倒害怕起来了。
魏阙忍俊不禁,慢条斯理的下了马,走向宋嘉禾,停在两步外。
宋嘉禾鼓足了勇气,抬头迎视魏阙的目光,这一次没有闪躲,没有扭捏:“三表哥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,我感激涕零,然我无福消受也无以为报,三表哥日后不必再如此待我,否则我心难安。”终于说出来了,此时此刻宋嘉禾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,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难过。
“抱歉,我给你造成了困扰。”魏阙顿了一下,轻声道:“我原本并不想让你察觉。”
宋嘉禾一怔,是的了,要不是上元节他带她去见了骊姬,她可能永远都意识不到这一点,固然她是有些迟钝,可他也挺含蓄的。
宋嘉禾望他,魏阙也望着她,四目相对,春风阵阵,吹得迎春花轻轻摇曳,淡淡的花香弥漫在两人中间。
“我生而不详,命中带煞,便是家人都嫌恶我,又如何忍心牵连……”话音未落,就被宋嘉禾急声打断了。
“胡说八道!”宋嘉禾十分生气的模样:“有的小孩顺产,有的生的艰难了一些,不都是常有的事,寤生怎么就不详了。”
魏阙注视她,双眸睁大,瞳仁格外乌黑清亮,他轻轻笑了起来。
见他笑,宋嘉禾从那莫名的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