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盘旋而过,又被他压了下去。
他与魏阙井水不犯河水,唯一的瓜葛大概是早年宋嘉禾对他有一丝朦朦胧胧的好感,可这都是几年前的事了。他与魏阙共事过,觉得他不是这种心胸狭窄之辈。
冷不丁的李石这个名字在脑中再次响起,漆黑的瞳孔缩了缩,脑仁针扎一般的疼起来,似乎有什么不受控制的要破土而出,一阵一阵的剧痛袭向头顶。
魏阙发现了季恪简的异样,他脸色苍白,两眼发直,脸上还冒出细细的冷汗。
“季世子?”魏阙试探的叫了一声。
季恪简视若罔闻。
在场众人在这一声之后都留意到季恪简的不同寻常,思及魏阙说刺客武器上涂了毒,皇帝顿时一惊,可别是不小心中毒了:“快宣太医。”话音刚落,季恪简突然一个踉跄,幸亏魏阙拉了一把,才没栽倒在地。再看人已经晕了过去,一张脸,白的几乎透明。
坐在上首的皇帝脸色微变,若季恪简有个三长两短,他可不好向季氏,冀州一系交代。
御医来的很快,一番检查之后禀报,季恪简并没有中毒也没有受伤,就是晕了过去。
皇帝诧异,好端端的人怎么会晕过去?
御医也百思不得其解,吭哧半响:“约摸着是心神过于紧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