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道,“是儿臣偶遇的一谋士所得,可惜只有一面之缘。”
“谋士?”宫澈一笑,他惯不是那种拐弯抹角之人,“是沫儿吧。”
他说的肯定,用的也是陈述句。 宫澈不答,等同默认。 宫晟叹息一声,神情似苦似笑,颇为无奈。
“哎那个小丫头啊”
宫澈怕宫以沫什么地方触碰到了帝王敏感的神经,连忙道,“以沫也只是想帮我,想为世人出一份力而已,望父皇不要怪罪。”
“要我不怪罪,行啊。”他老奸巨猾的笑道,“她让你出京,修运河,都是良策,可是运河一修经年,她那丫头鬼精的肯定不会不清楚,那么她到底说了什么,你竟然会答应,皇后也答应?”
宫澈微微沉思,他不能说,不应该说具体怎么做,他也不知道。
见宫澈沉默,宫晟十分无奈的摇了摇头,他的这些儿子啊,一个一个的都被那个小丫头牵着鼻子走,就连他有的时候也都在那个丫头算计当中。
那丫头啊实在是太精了!分明是知道他会过问,而宫澈又瞒不住,才故意不告诉宫澈的。
但是不管如何,总归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。
宫晟叹息一声站起身来,径直走到了宫澈身边。
十六岁的宫澈已经和他差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