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!她到底知不知道齐王是她什么人!她真是……不知廉耻,不通事故!
    白启攸盯着眼前还在沸腾的药锅,手握成拳!
    方才的画面实在太刺眼!她怎么能大庭广众之下,当着外人的面做那种事?!羞耻!难道她不知道什么叫羞耻么?!
    白启攸突然想到宫抉冷冷看他的眼神,他承认,宫抉……有权有势,长得也好,那又如何,他是她血亲,再好又如何……
    他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脸,脸上一道疤触目惊心,宫以沫曾问他要不要祛疤,要的话,到时候她找司无颜做一点生肌膏来,当时他拒绝了,因为不想她为了这点事去找司无颜,那司无颜也不是好人,他的眼神总是侵略性的落在她身上,明显不怀好意!
    可是现在,他摸着这道疤,想起当初她逼着他把胡子挂掉,初见他真容时,眼中闪过的惊艳,他突然觉得,若是没有这道疤,她会不会多看自己几眼?而不是这样,把他当做一个普通朋友,一个可有可无的人。
    如果方才在众人面前,抱着她,亲吻她的人是自己,他还会觉得碍眼么?还会觉得羞耻,难以接受么?
    白启攸一惊!觉得自己真是疯了!他从小最守礼教,别人都说他刻板!他怎么会想这样羞耻的事!他怎么会想……亲吻那个女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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