沫笑嘻嘻的说道。
    “您夫家可是姓雪?”
    妇人拉着女儿在一边坐下,闻言有些局促的搓了搓手,“是为了亡夫来的?可亡夫已经去世几年了啊……”
    她说着想哭,而她女儿在一边,却好奇的睁着眼睛看宫抉,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呢!
    宫以沫没注意这茬,“你丈夫叫什么?”
    说来惭愧,人都是她埋的,她却不知道对方名字。
    妇人皱了皱眉,低下头去,“丈夫姓雪,单名一个啸字,只是一个普通的采药农,以前我们村的人都知道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