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耳朵来一句“我不听我不听”啊!
    宫抉墨眼含笑的盯着她这幅怂样,低头舔了舔她的脸,果然一如既往的甜美。
    “你干什么舔我?你……你是狗么!”
    宫抉轻笑,“我只是舔舔,总比有的人,对我做了那样的事,还不负责任的抽身而去,害得我还以为……只是一场春梦呢。”
    宫以沫又怂了,灵动的大眼睛垂下,就是不敢看他。
    “……或许就是做梦呢!”
    她说的好没底气。
    “是是是……做梦。”
    宫抉只要一想到那个时候,他连她是生是死都无法确定,想她念她痛恨自己到无法入眠,就恨不得将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融到他身体里去!看她还能不能离开他!
    而且,她竟敢忘了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