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哎,自取灭亡么这不是。”
骆羊放下电话,最终她才明白,原来这个所谓的干哥哥只是个尴尬的称呼。
徐樱樱在离开学校和那个千疮百孔的家庭后,也没有找到幸福的道路。
她现在欠下的30万,是不是跟那个干哥哥也有关系呢?
夜风吹进房间里,正对着窗户的书桌上方的风铃声清脆的响起。
骆羊睡不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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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直接导致第二天她去薛烬家补课的时候,也神思恍惚的。
薛烬用水笔轻轻敲她的额头:“发什么楞?连水的符号都写错了?”
骆羊摇了摇修正液,改掉了错误的符号。
见她不反驳也不道歉,薛烬却觉得奇怪了:“吃了迷魂药了,话都没一句。”
骆羊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,但这种女孩之间的秘密总觉得不该跟薛烬交流,着实怪怪的。
于是她说:“题做多了有点懵,我想去吹吹风。”
薛烬看了看她:“那就不做了,我带你去湖边吧。”
薛烬是个相当的行动派,半个小时后,车子停在了湖畔。
这是养育数千万溪城人的母亲湖,溪城人每天饮用的自来水的百分之90都来自此湖。
今天天气好,但见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