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片场运作和民国时期已经不同,林沁也不太了解流程,所以这种起步她觉得就很好了。
她真诚道了谢。
霞姐来的时候还带了她儿子,她儿子长得一看就调皮捣蛋,圆头圆脑的,校服穿得歪七扭八,他低头按着电话,见了林沁也不打招呼。
霞姐揉着他的脑袋,像要和林沁证明这个臭小子可以管教般,对林沁说:“他要不说话你尽管告诉我。——我知道你在我这里也住不久。姐最会看人,咱们俩话说到明处,你能教几天教几天,我也是见了你的学历,才有了让你教他的想法。实话实话,你不想教数学,你教他英语也许。我看你得奖,你会书法,这个……这个不行,时间太长,他也坐不住。要不你教他写作文也行,他作文也不行。”
那小孩低头没头没脑地说:“学习那么好怎么不上大学,跑来这里当群演。我才不让她教呢。”
霞姐揪着他的衣服领子把人就揪了起来,对林沁说:“你先休息,明天早上五点上戏,我先走。”
她揪着自己儿子去教训,林沁关上门,早早洗了澡就上床休息了。
第二天五点,林沁准时到了昨天的演员工会门口,那里依旧的“人山人海”。
她有霞姐给找的介绍人,带着去找群头,这个群头又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