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劲儿痛过去了,陆栖行才给她撒上了金疮药,止住血,包扎上干净的白布。
傅芷璇瞥了一眼还未清洗上药的左手,颇有点生无可恋的感觉。自知避不过,她闭上眼道:“你快点。”权当早死早投胎吧。
陆栖行见她一副都快晕过去的模样,没再打击她,沉默地抓住她的手,重复了一遍先前的动作。
期间傅芷璇痛得实在太难受,没话找话:“殿下,你清洗伤口,上药的动作好熟练,是跟大夫学过吗?”
“你若去战场上呆几年,你也会。”陆栖行头也不抬地说道。
傅芷璇想起他手心里那道狰狞的伤口,恍然大悟。
陆栖行的速度很快,傅芷璇虽又受了一次罪,但总算抗过去了。
只是这连番折腾,终于耗尽了傅芷璇身上的力气。等浇完酒,她原本还挺直的背脊这会儿已软趴趴地靠在了椅背上,只剩一只红通通的手摊在桌上。
上好药,包扎好伤口,陆栖行抬起头,发现她竟睡了过去。
思琪也看见了,连忙轻轻地叫了一声:“夫人……”
“随她去。”陆栖行制止了思琪。
思琪瞥了一眼傅芷璇汗湿的头发和苍白的脸,小声问道:“殿下,需要奴婢把夫人挪到客房吗?”这冬天的,在厅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