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他同龄的男儿都当爹了,他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,有你这么当娘的吗?等到了地下,你有何颜面见伯庆?”
拿着鸡毛当令箭,句句揪住一个死人不放,连傅芷璇这个外人听了都倍觉恼火,更何况当事人苗夫人。
只是不知为何,苗夫人气得脸色铁青,但却没翻脸,只说:“我心中有数,就不劳太叔公操心了。”
见她油盐不进,他们也不能硬是按着她答应了婚事,太叔公几人极为恼火,正欲找借口发作,就见苗铮急匆匆地闯了进来。
今日是月末,正巧是苗铮放假的日子,他从书院出来后就听来接他的奴仆说,族人又气势汹汹地上门了,因而弃车骑马,飞快地赶了回来。
“太叔公,苗铮潜心学习,暂无意成亲,请你们别再来烦扰我母亲了!”
苗铮整日埋头书海,人情历练有所不及,不知这一句话直接捅了马蜂窝。
太叔公一行揪着这一句不放,咄咄逼人地说:“无意成亲,这怎么行?伯庆膝下就你这一根独苗苗,你不成亲,对得起你父亲,对得起列祖列宗吗?”
苗夫人深知儿子不是这群老油条的对手,忙站到他前面,把他往后推了推,冷声道:“谁说阿铮不成亲,我都说过了,年底就给他定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