熬。
不知过了多久,傅芷璇实在受不了这种沉闷的气氛,想着伸头也是一刀,缩头也是一刀,索性抬起头,直直望向陆栖行。
但却没看到想象中的震怒,相反,陆栖行眸中的寒冰似是遇到了暖阳,瞬间消融,脸色虽仍不大好,但却没有刚开始那种冰冷慑人的气息。
傅芷璇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倍觉不解。这人究竟怎么想的?实在太难懂了。
陆栖行看着她,微勾起唇,语气缓和了一些,但仍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:“这次就算了,以后不许欺骗本王,本王最厌恶说谎的女人。”
傅芷璇嘴角几不可察地撇了撇,老大,你的重点去哪儿了?傅芷璇可不相信他听不明白自己话里的深意,分明是揣着明白装糊涂。
大半夜的,与一男子争论这些实属不智。
未免触怒他,傅芷璇索性放弃了说服他的想法,委婉地下了逐客令:“王爷,时候不早了,民妇要休息了。”你也该回去了。
谁知陆栖行像是没听清她的话,径自问道:“既然你嫌那对珍珠耳坠打眼,那换一个,你喜欢什么?”
傅芷璇顿时有种鸡同鸭讲的感觉,她毫不怀疑,她若真说了,陆栖行绝对会想办法给她弄来。因而也不敢为难他,只能无奈地说:“民妇没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