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里面熟悉的摆设,傅芷璇眼中闪过一抹复杂,兜兜转转,她又回来了,但物是人非,曾经的熟人全都不在了,而且再也不可能回来。
她收拾起低落的情绪,坐到桌前,冲陆栖行招了招手,等他坐下后立即抓住他的手臂,轻轻撩起袖子。
一道五六寸长的狰狞伤口横亘在他的右小臂上,这伤口极窄,长长的一条,由深至浅,其中尤以临近手腕处最吓人,那团伤口血肉往外翻,虽不大,但却很深,到现在还有血在往外流淌。
“这是我刺的吧……”傅芷璇越看越眼熟,很快便想起来,她刚才以为来的是歹人,下意识地把木簪刺了出去。
伤口这么深,当时他都没叫一声,还抱了自己这么远的一段路,傅芷璇心里又愧疚又心疼,眼眶泛红,抱怨道:“你为何不早说。”
陆栖行抬起另外一只未受伤的手轻轻按住她的眼角,低笑道:“没事的,小伤而已。”
“都受伤了还不大老实!”傅芷璇一把打开他的手,蹭地站了起来,一溜烟地跑到了隔壁,她记得,苗夫人受伤时,大夫拿了一些药上来,应该还有剩余。
陆栖行看着自己的手背,嘴角不自觉地升起一抹弧度,喃喃自语道:“胆子变大了嘛!”
过了一会儿,傅芷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