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了安顺。”
这一点陆栖行已经猜到了,他又问:“乌伯伯可知是谁叛变了?”
乌文忠摇头,神色有些黯然:“不外乎那几人而已。”
静默片刻,他缓缓阖上眼道:“待会儿,我带你们去巡街那里认认人,以后你白日可以光明正大的进出。”
如今街上管得严,除了街上巡逻的士兵,还有负责每一条街道巷子的巡街,若是发现生人,他们可以不查先抓人,若有反抗,格杀勿论。
于是吃过晚饭,傅芷璇就跟着陆栖行踩着暮色出了三塘巷,在巷子口那一户朱漆门前停下。
乌文忠上前轻轻敲了敲门,不一会儿,一个面向憨厚的青年走了出来:“乌老伯,是你,进来坐!”
乌文忠摇了摇头,指着傅芷璇和陆栖行说:“不用了,阿杨,我是带人来与你认识的,这是我的外甥傅行和他媳妇儿。他们特意来看我,现如今不允许出城,他们得在这儿住一阵子,以后麻烦阿杨你了。”
青年扬眉浅笑道:“乌老伯客气了,大家都是相亲邻里,应该的。”
乌文忠又给他道了谢,几人转身,忽然看到街上过来一大群被将士兵押着的女子过来。
这些女子穿着一身素白的衣服,面无表情,路边有两个偷溜出来玩的小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