栈和点心铺也没幸免于难吧?”
依这两口子的贪婪,如何舍得这两只下蛋的母鸡。
被傅芷璇猜了个正着,傅天意面色一红,不大自然地说:“阿璇,大哥这也是没办法。家里你嫂子又给你新添了一个侄子,家汶已经启蒙了,三月一交的束脩可不是小数目……”
“呆子,爹,药钱……”杨氏戳了戳他,偷偷冲他比了个嘴型。
傅天意会意,脑子一转,叹气道:“还有爹,一听说你遭了难,气得当天就病倒了,现在还卧病不起,一日三餐,汤药不断,还有各种滋补之物也不能少。咱们家就那点进账,阿璇,大哥,大哥也是没有办法啊。”
傅芷璇没理会他的卖苦,只问:“爹病了?什么时候的事?他现在怎么样了?”
见她还如此关心父亲,杨氏顿觉有戏,又冲傅天意使了使眼色。
傅天意眉一垂,苦笑着说:“不大好,大夫说他这是心病,绝不能再受刺激了。”
为了脱困,他可真是什么都想得出来。傅芷璇一眼就看穿了他的企图,在心里嘲讽了一番,嘴上跟着装模作样地说:“既如此,为了让父亲安心,大哥更是应该遵纪守法才是。”
油盐不进的死丫头,出去一趟更难缠,心肠也更硬了,连家人的死活都不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