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给他们任何人说话的机会,先一步堵住了三人的嘴:“行了,这田契我是不可能给你们的,你们不用白费心思了。若你们一再纠缠或者是再去找爹,影响他养病,我就向爹要了这房子的房契,你们说爹会不会给我?”
依公爹对这个小姑子的偏疼劲儿和愧疚,这还真有可能。杨氏扯了扯嘴角,讪讪地说:“阿璇,你放心,我们不会让公爹烦心的。”
她的话能信母猪都能上树,傅芷璇瞥了她一眼,放缓语气,又说:“你仔细思量,你们就要去服徒刑了,若是父亲的病迟迟不好,这家里没个主事的人,四个孩子放家里你们放心?就是为了家汶兄妹,你们也不该再惹父亲生气再是。”
杨氏一听,确实是这个理,婆婆性子软,顶不住事,几个孩子最大的不过十来岁,若是没公公这个当家的,这个家还不知会乱成什么样子。
见她明白了这其中的厉害,傅芷璇稍微放下心来,转身出了门。
辛氏见了,忙追出去,在屋檐下叫住了傅芷璇,搓着手,紧张地辩解:“阿璇,娘,娘不是故意说漏嘴的,是你爹清晨醒来,看到我哭发现的。”
这两者之间有区别吗?
傅芷璇冷笑了一下,也不好冲她发火,只能语重心长地说:“娘,你应当明白,只有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