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错认他人为母。”
听到这里,苗伯余算了明白了,三叔公是被吓破了胆,生怕丢掉小命,因而宁可信其有。他再争辩也没有意义,罢了,安葬了苗氏也无妨:“好,三叔莫急,小侄这就安排人去知会苗铮。”
但派出去的人回来却带给他们一个并不算好的消息:“小人连铮公子的面都没见到。”其实是连大门都没能进去就被米管家派人给哄走了。
“苗铮这小子,竟跟老夫摆起谱来了。”三叔公大怒。
苗伯余阴光一闪,触了一下鼻尖,轻声劝道:“三叔莫急,趁着天色还不算晚,咱们亲自走一趟吧。”
三叔公被下了面子,心里不高兴,哪愿意自动送上门,去一个晚辈家遭人奚落看笑话,索性一挥手,咬牙说:“不用了,苗铮他爱摆谱他就摆吧,我倒要看看,他老娘一直停在家里,他着不着急。”
是夜,三叔公召了家里生在阳时,身强力壮的奴仆守在他房门口。
本以为这下应该能睡一个好觉了,谁料,到了半夜,三叔公猛地爬了起来,一边尖叫一边挥手:“不要靠近我,不要靠近我……”
“三老爷,三老爷……”奴仆的呼唤终于叫回了三叔公的神智,他睁开眼,有些茫然地看着这个奴仆:“你刚才可看到了一团红